“是吗?你说的很清楚,是你祖母,不是我祖母,要孝顺也是你孝顺,凭什么你不去抓狼孝顺,而要拿我抓的狼皮孝顺呢?”
这下文才彻底歇菜,“你,你,你……”了半天,跺跺脚“你就是不孝!”
这个社会,不孝是最重的谴责,文才说完,立刻便觉得占了上风,斜睨文瑾一眼,扭头跑了。
二伯在那边不过一刻钟,回来脸色不好看,文瑾进屋休息,破草房哪里能隔音?二伯低声给韦氏抱怨:“伯母也真是,和一个孩子置气,非要拿走狼皮,就算文瑾吃咱的,那也是老三的孩子,她不给,我如何强迫?”
“别这么说,文瑾天天和文翰赶山,家里的米和面,一半都是她挣的,现在,我们只有沾了她的光,万没有孩子吃咱的这说辞。”
“文瑾这么出息?”
“唉,你不知道这孩子有多要强,每天和文翰背回来的山货一样多,文翰的肩膀都磨烂了,又红又肿,血肉模糊,她肯定更厉害,大概怕我拦着不让上山,死活不许我看,一声不吭的,自己弄点草药敷一敷了事。一想这个,我就心疼。”
“啊?文瑾以前被贺氏压着,一天到晚闷声不响,真没想到。”
看到男人惊讶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