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芝麻,只是那个容易捣碎,很快就好了,你没注意。”
那天韦氏的心忐忑不已,没意识到。
人多力量大,一天时间,三间屋子就收拾好了,大山伯还很细心地带入打扫得干干净净,小院子的破败之气,一下子大为收敛。
夜色来临,芝麻糊煮熟,再放点糖,文瑾还在遗憾芝麻少豆子多,不够香呢,吃饭的人,一个个伸着拇指猛劲儿夸,麦面馒头都不吃了,一大锅芝麻糊喝得干干净净。
韦氏看文瑾的眼光,和前几天大为不同,她以为侄子是个刻薄吝啬的,谁知她对人也是个热心肠。
“伯母,谁要对我好,我肯定会加倍好回去,谁要敢算计我,哼,那就别想沾我一文钱的光。”
韦氏无语,这和她的无条件做个好人,还是有差距呀,可面对文瑾严肃的小脸,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第二天,韦氏带着文瑾文翰,又晒了些谷杆,用草秸束成小捆,再串起来,铺到床板和褥子之间,除了睡在上面窸窸窣窣响个不停,保暖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。
接下来,韦氏开始飞针走线,赶制棉衣。前些天有钱的时候,她先做了二伯父的,原因文瑾很清楚,不赶山了,二伯父肯定要出门做事,没穿的怎么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