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农的人有何区别?凭什么不能得到人们的尊重?”
韦氏无语,但从小养成的观念,也不是文瑾两句话就能改变的。
文瑾不想让她难过,便改口道:“我这么小打小闹做几天买卖,也不能就算是商人了,等明年,把咱家的地整治好,我就不用做这个了,你别难过呀。”
韦氏见侄子反过来安慰她,颇为感动,她抚摸了一个文瑾的头:“让你吃苦了。”
“不苦,二伯母,只要咱家日子能好过,我不觉得苦。”
“好孩子,难为你了。”
文瑾能感觉到,韦氏不是嫌自己丢人,而是觉得是她们夫妇没本事,才逼迫得自己去经商,她伤心了。
“二伯母,你和二伯,为了瑾儿吃了那么多的苦,瑾儿都记在心里,拿这一辈子来报答都不为过,你要活得开开心心,瑾儿才高兴。”
“好孩子!”韦氏有些哽咽。
屋外传来抽鼻子的声音,文瑾和韦氏抬头去看,只见文翰一脸羞惭地进来:“文瑾,我,我……”
“哥哥,你去读书吧,那才是正经事,今后,咱家的经济问题,就不劳你担心了。”
“不,还是咱俩一起分担吧。”
文翰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