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铲了几片,比十文买到的还要少。便把他推到一边,喊道:“下一个!”
钱文才在家横的很,出门却是个软蛋,明山本来就是家里骄纵坏了的,现在大了些,不怎么和人打架,可镇上的孩子,怕他的可不少。
钱文才气哼哼回到家,把事情给焦氏说了:“娘,你去吧。”
这不是要饭吗?焦氏哪有那个脸。
自从老焦氏吃了文瑾的亏,大房的人,知道轻易不在人前惹她,再加上钱先贵把二房的地背着人偷偷更换了,林津镇的人没少指着钱家大房议论,现在,为了几口吃的,焦氏肯定就更不会出面了。
可她,哪有占不到便宜就善罢甘休的?焦氏眼珠子转了转,来到隔壁。
“嫂子,这破屋连个火盆都不能生,根本没法住嘛,你说收拾两间屋暂时借给我们,收拾好了没有?”钱串串一见到大嫂,立刻从床上的被窝里钻出来,“我冷死了,都不敢出来一下。”
焦氏见钱串串蓬头垢面,早上起来说不定连脸都没洗,忍不住皱紧眉头,她怎可能让这样的人,和她共住一个屋檐下?
“串串呀,嫂子没法收拾出来呀,文艳和文才都大了,要一人一个屋吧?咱娘连住带会客,两个屋,我一个,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