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趴门缝里看了看,像是个豆腐坊:“奇怪,文瑾难不成还会做豆腐?”
他又看看旁边的猪圈,自言自语道:“肯定是把荒地租给别人了。”
往前走,便是他家水塘,呱呱叫着的鸭子,已经比鸽子还大了,旁边绿油油的长着庄稼,将近一尺高。
正是午饭时节,村外寂静无声,他不明白这些变化如何发生的,急急往家走。
一推开大门,就闻到喷喷香味,初夏到了,天晴日暖,院子正中的梧桐树下,妻子正和孩子摆饭桌呢。
“大伯!”文瑾叫了一声,她的眼神,总是能比别人好。
“爹!”文翰十分高兴,他才十三岁呀,哪有儿子不想老爹的?
“爹爹,你回来地正好,大山伯今天送了一只野兔子,文瑾红烧了,可香呢。”
“怎么能要别人的东西?”
“爹爹,这是我们和他换的,你就别担心了,快来吃吧。”
钱先诚要是那种很有眼力的人,那就错了,再说,他更不是个不认真的人,只见他严肃着脸:“到底拿什么和人换的?”
“豆腐。”
“你俩真开豆腐坊了?”钱先诚差点都没跳起来,他儿子和侄子,这才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