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一起走,沈先生给了文瑾两个五两的银锞子,上面打着,整个河东人最信赖的“恒信”字样,光那两个字,都不是普通人所为,文翰立刻就临摹上了,文瑾也觉得,肯定是真的。
这个时候的假货,非常少。何况王继善也跑不了,划不来为了十两银子骗人。
剩下的是一个锯开的银锞子,目测不会少于二两半,王继善又给了两贯半铜钱。
“哎呀,文瑾,我听贱内说你给村里人尝了那鸭蛋。”王继善忽然想起来。
文瑾懊恼地一拍脑袋,转眼就笑了:“我给人说是腌坏了,别人再问起,我就说不小心打翻了石灰桶,再也配不出来了。”
“哦,好,就这么说。”
文瑾和王继善的对话,落在沈先生的眼里,他一直很平静,只有在王继善懊恼时,眉毛很轻地抖了一下。
这人可真深沉,绝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。
万幸此人是友非敌,还很诚信,也比较君子。
送走沈先生,就该收稻子了。文瑾和文翰的手还没恢复,便打算请人收割,王大山来了。
“文瑾,我们能帮着你收稻子不?”
“行!”文翰很痛快地回答,“虽然只有不到三亩,我估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