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之后,脚就不那么痒得钻心,他也忍不住叹口气。
“你把孩子的好心,就那么伸手送人了。”韦氏感慨了一句,这一年,她多少能婉转地拒绝一些不合理的请求了。
钱先诚没吭气,他当时怎不不说出,这是孩子的心意呢?那边听了这话,大概不会再巴巴的索要了吧?
两天眨眼就过去了,文瑾又拿回一双翻毛皮靴给二伯,这是林山学着做的,样子比铁山和来松年做得差老远,可保暖却是没问题。
“到了那里,草药你自己熬一熬,再泡三天,脚就好了。”文瑾闷声说道,她气二伯那滥好人的性子,却没法看着他挨冻不管,不知什么时候,她已经把二伯一家三口,当成了骨肉相连的亲人,看他们受苦,自己心里更苦。
钱先诚愣怔了一会儿,心里又酸又软十分感动,想说句什么,又觉得没法表达,最后就那么出了门。
还好,他还没把身上的灰鼠皮大衣送人了。那是韦氏织的布面儿,对方大概没发现里子另有乾坤吧。
文瑾看着二伯的后背,站在大门口愣神,文翰拉了她一把:“我爹就那性子,今后咱多给他说说,慢慢会好的,你别生气。”
“我不生气了。”文瑾抬手指着池塘,“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