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很快返回来。
“文瑾还在卖炒肥肠吗?”
“不是,文瑾把那生意让给王家兄弟了,今天是和文翰给咱家买年货呢。”
“嗯,不做生意了好,咱家的孩子,就是不参加考试,也要耕读传家,不能去从商。”
韦氏低头继续对付两张山鼠皮子,文瑾和文翰准备了好多盒子准备开始卖鱼呢,这话,她怎么给丈夫说呀?唉!
“今天天阴,歇会儿,小心眼睛累着了。”钱先诚体贴地道。
“嗯,马上就好。”韦氏一边说话,一边飞针走线,“文瑾这孩子,也不知哪里来这么多的主意,今年冬天,咱家每人一件大皮袄子,可真暖和。”
“那你还在做什么?”
韦氏有些不好意思:“做出来卖呀,一件十两银子,我今年冬天就卖了两件。”韦氏停下手,把线头打结,然后用小剪子剪断,她从夏天就开始缝,天冷的时候家人早就有了,冬天做的,自然就能卖了。
“这得多少山鼠皮?”钱先诚看着巴掌大的一小块,感叹。
“是需要很多,大山兄弟几个,每次上山,都收上百只,说是前山都抓稀了。”
“我们,是不是白拿人家的鼠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