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先用次等皮子给老婆做了一双,试出比较好的样子来了,才做出两双酒红的,王继善喜不自禁,送省城试卖,给回的价钱比男靴翻倍,来松年大喜,更加努力地在这方面进行尝试。
他不比王家,皮子全部靠买,今后若是能改做既省皮料,还更值钱的女靴,利润空间就更大了。
可惜那燃料十分难掌握,稍微染色时间长些,就变成黑不黑红不红,深浅不一的模样,文瑾让他把这干脆染黑,做成男靴,便宜些卖。来松年是独子,他现在把姐姐的儿子沈更新叫来做学徒,那些次料,刚好给外甥练手。
文瑾拿到的就是这样的靴子,来松年死活不要钱,文瑾一再劝他:“皮子不是你的啊,再说沈哥还得吃饭穿衣不是?我给个成本。”最后强留了三两银子。
韦氏的脸上,整天洋溢着幸福的微笑,有几个女子不牵挂娘家呢?不愿意伸手帮帮娘家,从而获得心灵的愉悦和弟弟、弟妹的尊重?
第二天,文瑾和文翰早早就出了门,钱先诚见他们拿了一大堆的藤条盒子,不明就里,回头问老婆:“这俩不会在街上卖盒子的吧?”
韦氏扭扭妮妮地说了一句:“卖鱼呢,盒子里装了鱼。”
说完紧张地看着丈夫,唯恐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