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转了一圈,提着猪食桶返回来。
半下午文瑾和文翰从镇上回来,用热水洗了手脸,便跑到上房的东次间,两人脱鞋爬上炕,立刻坐在炕头通火口,那里最暖和了。
“今年这天可真冷呀,要是还住在草房子里,可真是受罪呢。”文瑾感慨。
“大姑一家都搬进大房那边了,要是咱们,估计可不行!”文翰撇嘴。
去年草屋还好好修葺了,经过一年的风吹雨淋,早就又四下透气,钱串串受不了那冷,跑到老焦氏跟前大哭了一场,老焦氏和焦氏被逼得只好腾出房子,让他一家搬到了大房的院子里。大房的人嘴上说得好听,拍着胸脯保证秋天给钱串串盖新房,等真的要拿钱出来时,就缩起脑袋不吭声了,谁也没想到今年会这么冷,老焦氏总不能看着钱串串冻死吧?再说,就钱串串那又泼又赖的劲儿,老焦氏和焦氏也挡不住啊。
钱先诚坐在边上,不知该收什么,过了一会儿,忽然一脸严肃地出了声:“文瑾,我听说鸭子多了容易得病,你挖那么大的池塘,那要养多少只呀?”
“二伯,这就是我为何让人天天清扫鸭棚,开窗通风,还洒石灰消毒了。不光这些,鸭子吃的食料里,还有柴胡、黄芪等,这能防止发热,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