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实在没法子,我才求大房帮一把,大嫂说什么‘我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你做好人,我来掏钱,想得美。’文瑾烧得糊里糊涂,但肯定听见了。”
“大嫂怎可这样?她若想有好名声,把文瑾接去那边住,难道咱们会反对吗?”
“哼,我急得不行,去求伯母,她把三弟妹贺氏骂了一顿,然后就没了下语,我没法子,求了又求,她才给了一碗小米,一文钱也没出。”
“文瑾知道了?”
“文瑾肯定不知道这个,可这孩子多聪明呀,难道感觉不来大房对她没有善意吗?她又是那么一个恩怨分明的性子。”
钱先诚也恼火大房把事情做得太绝:“三弟妹,不,贺氏纵有千般不好,文瑾也是我钱家子弟,他们竟然眼睁睁看着病入膏肓,也不肯伸一把手帮帮?”
韦氏白了丈夫一眼,那意思,你以为你的伯母和大哥,是什么好饼吗?他们对咱这边,什么时候有过善意?从来都是想沾光了才说好听话。
“以前,就是**裸的勒索,现在,是哄骗。”这是文瑾说的,韦氏当时还怪孩子说话太刻薄,可现在,她越想越觉得的确如此,这个念头,如扎了根一般,越来越让她没法摒弃于头脑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