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也随时都有茶点的,但都在老焦氏房里摆着,她轻易吃不到。
韦氏的头上没有婆婆,男人又是个面南瓜,没有一点脾气,对妻子也没什么管束,现在有钱有粮,瞧这跩的。
葛氏和钱家大房没任何关系,打了声招呼,提着洗干净的鸭蛋,带着亮曦去了后院。
钱先诚问了两声身体可好,收成可好,便没词了,韦氏也是话少的人,叫过哥嫂,便是沏茶敬茶,然后便坐在一边,最后干脆拿起鞋面绣起花儿来。
不过,院子里却并没有沉默,先是焦氏,叽叽喳喳地报喜,还狠狠地憧憬了一下将来的美好生活,无奈二房的人,没有一丝的羡慕和巴结,让她好不失落,最后气恼地闭上了嘴巴。
接着,钱先贵说话了:“二弟这日子,过得很舒心呀。”
钱先诚抬起头看看兄长:“算是不挨饿了,跟大哥不能比。”他这是谦虚,大房夫妇听了,却忍不住挺起了胸膛。
不过,钱先贵也要谦虚一把的:“哥哥这还没上任呢,哪里就好过了?再说,书吏薪水有限,勉强糊口,也比不过兄弟几十亩的水稻田,还有鱼塘能养鸭种莲。”
说到这里,钱先诚高兴了,但他绝不会在哥哥跟前显摆,自然继续谦虚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