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字,难道不能说些别的了?
焦氏没办法,只好插言道:“二弟你说,咱怎么谢人家呢?”
钱先诚茫然地看了一眼嫂子,低垂了眼帘:“我怎么知道?我又没和官场的人交往。”
可惜文瑾不在,错过这么好一个小品,她的二伯都可以领一个装傻奖了(其实是真傻)。
钱先贵勉强忍着,循循善诱道:“二弟家又是鸭子又是大米的,随便拿出些都是很大方的礼物。”
韦氏终于听出味儿,合着人家是有目的的。
钱先诚依然云里雾里,他使劲摇头:“人家是官儿,这些乡土之物哪里可以?大哥不若买些山货,这几天正便宜。”
焦氏看了一眼男人,意思是:你这个二弟,憨奸憨奸的,以前都没看出来。
钱先诚没办法,只好换了个角度:“那个,二弟呀,哥哥去县衙当差,也得请请同僚吧?不然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钱先诚就频频点头:“这个自然,除了鸭子,还有鱼呢,一会儿就给哥哥捞几条,多带些。哥哥你没个功名,咱家也没势头,到了官场,少不了被人小瞧。不是我说,哥哥在家多自在,何必受那腌臜气……”
钱先诚后面说了些什么,钱先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