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一本正经穿了新衣,去大房拜年的样子,心中就特别无奈——,他的爹爹,什么时候才能挺起脊梁,不让大房折辱呢?
一家人走进钱家大房的黑漆大门,钱先贵假意出门迎接,不过是刚刚走出上房的客厅而已。
“大哥!”钱先诚一脸笑容,叫了一句,钱先贵皮笑肉不笑地“嗯”了一声算是答应。
文瑾跟在二伯父的身后,特别替他难过,也十分不理解钱先诚,到底算是什么样的人,面对这样的面孔,他竟然还能笑出来,换做自己,哪怕全镇的都说不贤不孝,她也绝不和大房一家人来往。
跟在钱先诚身后,祭拜了钱家的列祖列宗,钱先诚带头,给老焦氏磕头拜年。
“别,起来,我受不了你这大礼!”老焦氏竟然站起来,离开了铺着软垫的太师椅。
“伯母——”钱先诚跪在地上,尴尬地叫道,声音里有不解,更多的却是祈求。
文瑾肺都快气炸了,她站起来,文翰犹豫了一下,也站了起来,两人过去,想把二伯搀扶起来。
钱先诚看到两个孩子竟然不经允许,站在这里,大吃一惊,随即脸色一沉:“文瑾!文翰!”
“二伯,你这么恭敬守礼,伯祖母依然谴责不断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