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堆肥肉在衣服里面上下晃动。
钱先贵文瑾故意胡扯,继母根本不是对手,二弟夫妇都耐不住站了起来,何况这“小子”口才犀利,不留情面,什么都敢说,这样下去只能越来越遭,直得敷衍道:“母亲,母亲,别和孩子生气,她不还小吗?回头,我和先诚会好好教训的,你且坐,让老二一家行了礼再说。”
老焦氏这几年蛮横惯了,今天这么下不了台的事儿还没经过,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,看到继子使劲给打眼色,勉强由钱先诚夫妇搀扶着,坐到椅子上。
钱先诚赶紧说了拜年的话,匆匆磕头行礼,总算礼成。
韦氏唯恐文瑾再爆起来,一只手压着她后脑,好歹让她低了低头,算是了却心事。
“先诚,坐,坐!”钱先贵也不敢摆谱了,不管是真笑还是假笑,总算咧嘴露出牙齿来,不像刚才咬着牙,只动嘴唇的一副轻蔑样儿。
钱先诚的迂腐和没眼色,也让文瑾大为意外,事情已经这样,他行过礼立刻告辞,不就没事了吗?竟然真的坐了下来,难道这个时候,他还指望能和大房兄友弟恭,和睦相处吗?
“二弟,尝尝这茶怎样?”钱先贵显摆地道。
钱先诚小心翼翼地闻了闻,抿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