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才,脸色都气得发黑,也说不出什么有力量的话语,最后,他咬牙道:“你别在这里居心不良的挑唆,不管怎么说,我也不许文瑾经商!开什么铺子?没得败坏了钱家的名声!”
韦氏忽然看到文瑾就站在二门,院子里的情形想必全看到了,一时手足无措,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文瑾也十分气愤,往前走了几步,勉强让说话口气软和下来:“二伯这是嫌我败坏钱家名声了?那你怎不阻拦大伯去呢?士农工商,好歹经商还是上九流,大伯去做吏,都沦落到下九流去了,你为何不极力挽救?”
“你,你大伯和咱又不是一家!”钱先诚今天可谓超常发挥了,竟然你有来言,我有去语,每一句都能答出来。
“你是欺软怕硬!”韦成岚一句中的。
“我,我,我就是怎么了?反正,文瑾在我家,就不能经商!”
文瑾长长叹了口气:“这么说吧,二伯,你要是不愿意,那就以我的名义开店。今晚,我就去请汪大爷,给咱分家,咱家这一应物事,我都应该分一半吧?”
文瑾最近想了很多,她要长大了,挂在二伯的名下,处处受制。再说,自己得罪了钱先贵,二伯无端受欺负,也让她很过意不去,不如,就这样分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