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秀才去书院念书的机会。伯伯,你前年就提醒我,早作准备,是振宗没有把你的话当回事,才有今年这样衣食无着的悲惨日子,我愧对大家。”
“少主这是什么话,你还小啊,前年也不过十四岁……”
“四伯快别这么说,钱文瑾也才十三岁,比我前年还小呢,她在咱村转了一圈,就知道该如何作为,咱村才能摆脱困局。”
在座辈分最大的,是石光灿,他不想让话题老是这样说下去,他们心目中的少主,绝不是坐在房子里妄自菲薄、意志消沉的人,他打断石振宗的话,换了方向:“少主,这钱文瑾所说的,咱村人修渠养地,改种水稻,到底可行也不可行呢?”
“她说,明年会在韦家湾试种水稻,若是可行,咱们就可以有样学样了。但有一条她说的,便是立刻就能实行的。”
“什么可行?”
“栽树防风。明年,县太爷会下令栽树,整个河沿的村子,村村都要让树围起来,只有风吹不起来,地里的水肥才不会被吹跑。”石振宗道。
屋里几个大人连连点头:“有道理。”
“钱文瑾说,韦家湾的人,春天插柳枝把全村围了起来,今年冬天风果然小了许多,他们整理出了好些地,没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