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别人和他一比,都变成了卑微的豆腐渣。
文瑾也吃了一惊,心说,这男孩子怎么培养的,气质如此之好?举手投足,一派风光霁月。
还好,她并不是那种见了美男就流鼻血的色女,很快就转过视线,跟着舅舅在守门那里做了登记,然后拾阶而上,往书院走去。
韦成岚挑着担子,一头是米袋子,一头是鱼篮子,里面是文瑾腌渍好了的鱼。
文翰和文瑾抬着一筐鸭蛋,沈隽一声不吭,跟在文翰身后。
厨房管事称了鱼、蛋、米,记了帐,他们才离开。
文瑾跟着韦成岚,去了钱文瀚住宿的宿舍,今天刚好沐休,书院的先生都不来,但宿舍里还是空荡荡的,其余的三个舍友,都去教室读书了。
“舅舅,这里的先生水平也挺高的,不比王举人差。”文翰只报喜不报忧,一句吃饭不好的话都没说。
沈隽似乎不喜欢文翰这么遮遮掩掩,他插言道:“呵呵,文翰,你舅舅给咱灶上送了鱼,我们今天可以打打牙祭了。”
文瑾和韦成岚都听懂了,对沈隽笑了笑。
沈隽似乎受到鼓励,继续道:“你们刚才的鱼盒子里,还有股酸味儿,是不是所说的酸菜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