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诚,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外人,还能比过咱一家血亲?我都说过,备好年饭了。”
“大伯你自吃吧。你这边的年饭,哼,也是给自己个儿备的,饭桌上,从来都是半边好半边差,我们强撑着给你留面子,早就厌烦了。”文瑾不客气地反唇相讥,好容易二伯有点觉悟,她可不想就这么虎头蛇尾的浪费了。
“钱文瑾!”
“怎?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我有说错吗?”文瑾反唇相讥,钱先贵黑着脸,一副不放过文瑾的样子。
文翰不动声色地挡在文瑾面前,他虽然依然细瘦,但个子已经和钱先贵一样高了,两人平视,气势上,钱先贵先没法压住他。
“大伯,我们走了,孰是孰非,看看你家餐桌就明白。”文翰现在,水平大大见长,竟然能心平静气、语气和缓地说出教训的话来,还不带有一丝的不恭敬,钱先贵的脸,一下子涨得通红。他老婆刚才摆出的饭桌,真的是半边好半边差,他已经习惯这样压榨二房,从来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。不,其实他明明知道不对,但笃定二房傻,发现不了,就是发现了,也不敢吭声,谁想泥人也有几分土性子,今天,钱家兄弟中,最憋屈最软弱的钱先诚,竟然敢发飙。
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