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翰虽然只比文瑾大两岁,却担心她没酒量,喝多了,主动代她敬酒,结果连脖子都红了,来客也都是大人,十分宽容,并不灌酒,吃过饭都散了,侯氏帮忙收拾干净,也带着几个妇女走了。
文瑾住上房,文翰和沈隽住西厢。
“文翰,刚才那个大个子,就是教你练武的?我们不如现在就跟他走几招吧?”
“好!”文翰答应着,叫文瑾带着沈隽先去练武场,他则去石家叫石振宗。
石振宗见文翰和沈隽关系那么好,正在家失落呢,听到文翰声音,高兴地一步就蹿出房间。
“我昨晚到家,今天陪爹娘吃了午饭,就急急忙忙来你这里了,我想让你瞧一眼,我练的到底对不对。”
“好啊,好啊。”石振宗连声答应,跟母亲打了声招呼,拉着文瑾便出了门。
还没到最热的时候,再加上晚上有风,让人感觉十分舒爽。弯弯的月亮,虽然只有细细的一弯银钩,也驱走了无边的黑暗,还没走到打麦场,就看到有两个人影,分开站在入口处。
“振宗,我那个朋友也一起来了,你不介意吧?”
石振宗不知道为何,第一眼就不喜欢沈隽,但看在文翰的面子,摇摇头:“我不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