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顿时你来我往,只打的天昏地暗。
“石兄手下留情!”文翰急了,大喊了一声,两人人影猛然后撤,分了开来。
“见教了,石兄!”沈隽拱手行礼。
“不客气!”石振宗也回礼,他没想到,沈隽那么灵活。说不定是个重练轻功的门派弟子,他这么想,沈隽出手,处处留有余地,石振宗知他心存善意,就没提醒文翰。
第四天的饭菜,文瑾做得比较清淡,三个人便没有吃多,石家有事,耀宗来把哥哥叫回去了,沈隽趁机向文瑾请教:“你是怎么画那图的?让人一看十分明了。”
文瑾假装不解:“我就是随便画了画。”
沈隽立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:“瑾兄弟就给我说说吧,哪怕你再画一遍,让我瞧瞧都行。”
文瑾无奈,只好把水车的立体图又画了一遍。
沈隽很认真地跟着模仿,连画几遍,他终于露出笑容:“我知道了,这画方,就像个四方框子给压扁了一般,要是画圆,也一样画成扁的,关节在于,往哪个方向扁,一定要一致了,千万不能乱。”
“是吗?我就是凭感觉乱画的,没有你所说的这样自觉。”
“你可真聪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