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手,饶了我家贵儿——”婆婆哭着道。
“这事儿现在求我是没用的,人不是我抓的,刑也不是我判的,现在不管是监狱,还是你拿钱赎人,都不是我能左右的,我哪里能放了人?”
“钱小哥你去县太爷那里说说情吧,呜呜,当年石振宗都是你救的。”
还有这么不要脸的,文瑾气笑了:“我替偷我的贼求情?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?现在知道哭了,你们家的男人去做贼的时候,怎不拦着点?”
“我们不知道!”
“你们家的猪,吃的什么,我不信你们不知道,滚!”听文瑾喊出来,一直在边上看热闹的汪陈氏,拿起大扫帚就拍了过来:“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贼婆子,打死……”
那婆子领头往外跑,媳妇也不顾儿子,很快就跑到婆婆前面,小孩子吓得哇哇大哭,汪陈氏还不解气,拉着那孩子,瞪圆了眼睛道:“小贼孩,你记着,怎样都能活下去,就是不要去当贼,听见了没有?”
“听见了——”孩子吓得连声答应,哭都忘了。
有人能求到文瑾跟前,黄乡吏赵立那里,更是不乏上门的。
刚开始这俩还嘴巴很紧,说什么也不管,大概憋了十多天,见火候差不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