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赶紧低下头去。
“你笑什么?”沈隽很快控制了情绪,声音十分平静。
文瑾听到他醇厚平和的声音,心里也安宁下来:“还是你有劲儿,换成我,根本挖不了这么多。”
沈隽忽然想起“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”的诗句,禁不住心疼不已,他一只手拿着锄头,一只手扶着文瑾,两人顺着山路往下走。
“你想吃什么,出钱让人帮着采就行了,今后这么危险的地方,就不要亲自来了。”
文瑾心里一热。二伯一家对她关爱有加,但像沈隽这样,能深刻打动她心的时候,也是有限的几次。
文瑾强压激动:“我会小心的。”
沈隽却对这样的回答十分不满:“什么叫你回小心的?还准备冒险吗?”语气竟然十分严肃。
文瑾也说不清为何,却觉得这严肃里,满含关爱,禁不住乖巧地点头:“我也没想到路上这么滑,今后再也不这样了。”
“这才乖!”沈隽松了口气。
俗语说,上山容易下山难,再加上太阳一晒,雪有些开化,路上便更加湿滑难走,文瑾几乎靠沈隽半托着才走到山下。
“今天多亏你了,谢谢!”文瑾由衷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