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比——”
韦氏的心顿时跟针扎了一般,她的儿,聪明过人,停学两年都能十五岁中秀才,大伯子家的女儿,蠢笨如猪,拿什么和文翰比?竟然敢这么说话!
见韦氏的脸色不虞,钱文艳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在爹娘身边,而且,她来这里,是有目的的。
“二婶,我,我不会烧炕,你别见怪。”
韦氏还能说什么?只好蹲下身,拿起一把稻草,塞到炕洞里,点着,用木棍挑起,等火苗大了,又塞进一把,炕洞里火苗越来越旺,她便用烧火棍往里拨,然后又是放柴。
钱文艳站在一边,无聊地望着空荡荡的院落。
韦氏站起来:“文艳,看见我怎么做了吗?”她把烧火棍递过去,“你来试试。”
钱文艳有些不高兴:“怎么又是我?”
韦氏虽然脾气好,但却比钱先诚有原则,或者说,她在财物上面没原则,但对待孩子的教育上,却钉是钉铆是铆,没有任何含糊。
韦氏威严地道:“难不成二婶天天来给你烧炕?你哥还是男孩子,都是自己烧,文翰还比你小呢。”
“你家不是有丫鬟吗?”
“她还忙着做饭呢。”韦氏甩手走人,她才不伺候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