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寄放在这里呀?你拿出字据来,便算你冤枉。”
钱先诚脸色苍白,豆大的汗珠啪啦啪啦往下掉,他当时连那石匠姓什么叫什么都没问一声,这会儿,张口结舌,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他被陷害了。文瑾脑子急速转着,但一时也没有办法。赈灾的钦差,给上面汇报了柳全汉的功绩,就在上个月,他离开了山阳县,升任云州府同知,当时山阳的百姓,十里相送,还做了万民伞,给足了这位清官的面子。
新县官刚到,文翰根本不认识,钱先诚今天的冤枉,可比上一次难办多了。
“慢着!”沈隽走上前,挡在钱先诚前面,“那对石狮子,是我定做的,寄放在这里。”
“哟嗬,驴槽伸出个马嘴来,你是谁?不想活了,敢干扰官差办案!”拿着铁链的衙役,猛一抖手,哗啦哗啦的声音,充满了威胁的意味。
“我是谁,你还不配问。”沈隽说着,拉出脖子上挂的一个小黑牌子,似铁非铁,似玉非玉,材质十分细腻光润,他从脖子上解下来,在衙役的眼前亮了一下,“认识这个不?不认识,爬回去叫知县过来。”
衙役显然不识货,可这个小牌子上面雕的图案,他却是知道的,那是一条四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