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叫侯三,他叫赵元。”一个衙役抹着头上的汗水,低声说道。
“滚!”
“谢谢大爷!”两个衙役匆匆磕了个头,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了。
文瑾和沈隽走进上房,钱先诚已经缓过劲来,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,他喃喃道:“他怎么能如此狠心?我是他亲弟弟啊,一母同胞的亲弟弟——”两行浊泪,流过脸上的皱纹,滴在他的衣襟上。
韦氏递给男人一方布帕,钱先诚擦了擦脸:“他一直看不起我,容不得我和先聪比他强,当年先聪跟了师座去出使西域,就是他挑唆的,我,我,我早就应该看清他,这个黑了心的家伙,可我不愿意相信啊,世上还有这么狠心的人。”
“二伯,现在看清,也为时不晚,你别为这样的人伤心了,我们反而应该感到高兴,终于认清了钱先贵的丑恶面目,从今以后不仅要远着他,还要制止不让他继续作恶。”文瑾安慰二伯道。
文翰和沈隽一起看向文瑾,用眼光询问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?”
文瑾给文翰一个颜色,让他先安慰二伯。
韦成岚说话了:“姐夫,你有没算过,第一年种稻子,亩产有多少?”
钱先诚的算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