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力,也没请到人的。
三个人在城东的酒馆,吃到戌时初,这才摇摇摆摆转了回来。
孙主簿是外地人,就住在县衙里的一个小院子里,钱先贵这两天一直盯着呢,这会儿也没睡觉,他睡不着呀,就在孙家门口等着。
“先贵啊,呃,”他打了个酒嗝,然后继续,“我和季大人可没少给苟典吏说好话的,总算是吐口不和你过不去了,不过,你,呃”关键时候,他打起了酒嗝,把钱先贵的心,都吊到了嗓子眼。
“苟大人如何才能原谅我?”
“唔——”孙主簿的手,往上抛了抛。
这是要银子呢,钱先贵紧张地问:“多少?”
孙主簿伸出一巴掌。
“五十两?”钱先贵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你觉得,苟大人是缺这点钱的人吗?你拿过去,跟打他脸差不多。”
“五百两?”钱先贵倒吸一口冷气,若是这么多,他还不如放弃了呢,当个小书办,得十年才能捞回来。
“钱老弟,你可要想清楚,若是得罪苟大人,你别说这个书办了,连命都难保啊,他嫂子这两天都吃不下了,眼看又是一条人命。”
钱先贵心里苦不堪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