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这样,你二伯今天就是去找他们了,还不知顺利不顺利呢。”
文翰就在一边听着呢,也顾不得沈隽知道了自己家的丑事,何况沈隽也给他讲过他家的无奈,两人早就惺惺相惜,哪里还想到遮掩,他着急地埋怨道:“爹爹这也太莽撞了,为何不叫上我?万一钱先贵狗急跳墙,伤了爹爹可怎么好?”
韦氏一听也急了:“那,翰儿你快去看看吧。”
文翰心中焦急,骑着驴先走了,文瑾和沈隽套了牛车在后面跟着。
“你怎么不着急呢?”沈隽笑着问文瑾,眼神里还有一股坏坏的、皮皮的笑意。
文瑾瞪了他一眼:“明知故问,哥哥又是读书,又是练武,若是连这个都搞不定,我看他也不用再考试了,就算能中进士又能怎样?没有能力,一味只会之乎者也的书呆子,还不如在家种地呢,别耽误了朝廷大事,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。”
“嘻嘻,你倒是对文翰听了解的,的确,他应付这样的小事,还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文瑾心情还是有些紧张,忍不住又挑沈隽的刺儿:“你意思是说,我哥只配处理这样的小事儿?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沈隽说着,笑眯眯地伸手拉住文瑾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