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消息。”
“信呢?”
“正要给你呢。”文翰回头,从卧室拿出信来,给了文瑾。
“文翰,文瑾,见字如晤:
匆匆离别,请恕不告之罪。
久有报国之念,适逢国难之际,吾已无法安心于室,恰逢变故,便毅然决定奔赴疆场了。
请不要为弟忧心,隽吉人天相,文成武韬,此去必能展鸿鹄志、遂报国愿。请兄静候佳音,三年内,必凯歌高奏,来晤兄弟!”
沈隽
明宗十五年十月”
只有寥寥数语,字迹潦草,似乎是在十分匆忙的情形下写的。
“哥哥,你说,沈隽他再着急,也不会差那么一天半天的吧?”
“我也很蹊跷,沈家四爷还专门见了我,说他很安全,让我别挂念。”
文瑾忧心忡忡,可却不得不信,沈家四爷的名声,她也听说过,原来在梁中省,沈四爷沈明熙,不仅才名远播,为人也是一等一的好,和他打过交道的,没人敢说个“不”字,就因为这个,沈老爷子临走,才一再叮咛儿子,不过四十,不可以入仕途,唯恐他被别人算计了。
文翰并不因为县太爷、教谕都换了,就不再去拜访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