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唔,的确不是多么稀罕的滋味,只是物以稀为贵而已,呵呵。”
嫌货才是买货人,文瑾没有说话,只等沈庆武继续,他若是一味要把猕猴桃捧高,那就是别有来头,既然要踩一脚,自己的猜测便是正确的了。
见文瑾不说话,沈庆武便换了话题:“钱二爷听说过县城的沈家不?”
“唔,请谅文瑾咕噜寡闻,鄙人只听说过怀津府沙溪县的沈家,不知两家可有渊源?”
沈庆武一脸自豪:“是有些渊源,我们就是从沙溪那边搬过来的,虽然重立宗祠,但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,本就是一家的。”
文瑾一听,赶紧站起来对着沈庆武郑重地作了一揖:“沈老爷请恕文瑾慢待之过,既然是和沙溪沈家为一家,沈老爷但有吩咐,文瑾莫敢不从。”
沈庆武以为文瑾被沙溪沈家的名头吓住了,不由露出骄傲的神色。
文瑾坐下,招手让石榴续上茶水,这才说道:“不才有个哥哥,在怀津府的入云书院读书,在那里交了个同窗好友,乃是沈家表少爷,他俩情感深厚,如亲生手足一般,前两年沈家表少爷每年还要来我家长住,因而,兄长叮咛过,只要是沙溪沈家的吩咐,文瑾无不听从。”
沈庆武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