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,被孙良踢了一脚,咧了咧嘴:“大哥,钱文瑾今天当众说,要让出一丈二的地面,我这几个就去盯着,看她说话算不算话!”
孙良一听,又忍不住咧嘴笑了:“嗯,嗯,她又没疯,怎可能让出一丈二?去,帮我盯着!”
转眼就是五天,文瑾的地基已经挖好了,竟然真的让出了好大一块,孙良气得发狂,却没有任何办法。
又是月底,该收保护费了,孙良把手下的人都派了出去,他刚靠在太师椅里,让小妾帮着捏肩,外面就传来一声咋呼:“大哥,大哥——”
王老六慌慌张张跑进来。
“嗯?”孙良重重哼了一声。
王老六急得,也顾不得许多,大喊大叫道:“大哥,绿怡楼的牡丹姑娘要从良,陈妈妈不答应,那边要强行带人,陈妈妈请你赶紧过去呢。”
“是谁这么大胆?”这绿怡楼有孙良三成的股份,是他的摇钱树,尤其是当红的牡丹姑娘,不仅容貌出众,更兼琴棋书画,无所不精,出道一年,明湖城的有钱人,莫不为能听牡丹一曲,看牡丹一眼为光荣,“五陵年少争缠头,一曲红绡不知数”,只牡丹一人,便让才从南方过来的绿怡楼,一下子大红大紫,日进斗金。
牡丹姑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