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,小弟也不拦着,你要记住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不是万不得已,你不可让自己置身危险之地。”
“你放心,哥哥不会莽撞的。”
刚好路灿回来了,原来新任知县到了,他明天就开始交接,过几天就启程。
文翰这几天,曾经说过好几次,要跟他一起去,这回,当着文瑾,他又说了这个心意。
“不行,你不能去!”路灿不是不喜欢文翰,一年来,钱文翰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生手,迅速成长为他的智囊和左膀右臂,路灿很是离不开他,但他知道,文翰是独子,这一去凶险万端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他哪能担得起这个责任?
“路大人!我是你的师爷,这个时候,如何能弃你而去?你若不带着我,那我就一个人雇船,自己跟着去。”文翰坚决地道。
路灿无奈。
“路大人,你们多带几个保镖吧。”
“好吧!”路灿无奈地点头。
趁路灿交接的空挡,文翰派石兰回了一趟石卫,帮忙请了十来个好手。石振宗走了近两年,当时不足十六岁的几个男孩,现在已经十七了,石兰想让他们跟着文翰在外面走走,长长见识,因而,十二个人里,五个是五十岁以上的大叔,七个是十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