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她两句,不然,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呀?”
“全死干净才好呢,让开!”周丹娘刚开始就被卖在花船上,出了名才上岸,她对这些老鸨逼良为娼特别愤恨,说话就不留一丝情面。
文瑾这才发现地上跪的人,是梅兰坊的老鸨。
她猛一拍额头,计上心来。
“这位妈妈,可是想让人调教姑娘的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不会去花楼找人,怎能打扰一个良家妇女的安静生活?让开吧。”
“花楼的人怎肯教人?求求姑娘行行好,就教一两个曲子,让我们勉强能开张,不然,十几口子吃什么?”
“你且让开,明天换上朴素衣服,带着白兰来“香满园”饭店吧。”
“谢谢,谢谢!”地上的若人一骨碌就爬了起来,让出了道路。
周丹娘奇怪地看了文瑾一眼,不明白她为何揽下这麻烦事儿。
文瑾也不解释,让石启旺赶着牛车回家。
第二天,梅兰坊的老鸨带着白兰,刚刚在满香园下了牛车,就来了一个汉子,把她俩带进旁边一个小巷子里,进了一家四合院。
这是文瑾刚刚买的,见房子还好,就粉刷干净搬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