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。”
“我只是太子殿下的马前卒,咱们钱家江山,全靠殿下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。”钱隽可不想后半生,都得殚精竭虑、忙乱不堪,太子上位,他就要急流勇退。
“哈哈哈,咱兄弟携手共进,你别想逃避,躲清闲。”太子眼神殷切,这样的能臣,他要是放手,那是傻子。
钱隽知道,此一时彼一时也,将来的太子,未必还这么依仗他,便不再纠缠,点头允诺:“小弟但凭太子差遣,粉身碎骨,在所不惜!”
“好兄弟!”太子感动了,说话声音有些哽咽,他又一次拉紧钱隽的手,郑重地握了握。
就在同一天,廖成天见到从山阳赶回的小厮竹儿。
“她竟敢拒绝我?让我滚?还说作我的妾室,是‘下三滥的女人’?”竹儿见主子发这么大的火,吓坏了,战战兢兢躬身侍立,一句话也不敢说,廖成天发泄够了,这才坐到软榻上,凝眉沉思,长这么大,他还是头一回让人嫌弃,头一回被人拒绝,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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