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翰和石启兰,盯了王和五天五夜,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。
“你还偷了我家的熏炉!”在一边闷声不响的俏然,忽然冲到前面,胆怯合着愤怒,食指颤抖地指着文翰。
“姐夫要不是故意让你看见他拿了香炉,娘会乖乖来看这场戏吗?”浩然把二姐的手拉下来,“香炉在我房间的床下放着呢。”
文翰叹口气,来迎亲那天,岳丈只叮咛照顾好儿子,他还当老人只重视子嗣呢,原来,妻子的后娘,还有妹子,竟然是一对善恶不分的糊涂虫。
“娘,爹爹留下的家仆,都是衷心可嘉的,你和二姐在家,只要照他说的办,定然能安生度日。”
甄氏紧张起来,短短几天,儿子已经成了她的主心骨了:“浩然,你要去哪?”
“我要跟着姐夫,去省城念书!”
“你不能去……”甄氏顿时眼泪汪汪。
“我不要跟你在家里,没得到时候跟二姐一样,都让你教糊涂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?俏然气得瞪圆了眼睛。”
“二姐,你不听爹爹的,今后,哭的时候,可别让他听见。爹爹为了你的亲事,可是大病了一场的。”
俏然不屑地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