翰。”
“什么?文翰,文翰到底有没有危险?”韦氏和钱先诚大吃一惊,连脸色都变得毫无血色。
“你俩竟然什么都不知道?文翰受了重伤,差点都没命了,还是巧遇亲家姑奶奶和他未婚妻,这才被救,在亲家姑奶奶家养好伤,又给表哥路灿做师爷,你们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?”
韦氏和钱先诚实在受不了这么震撼的消息,两人如泥塑木雕一般呆呆坐着,连摇摇头都不会了。
钱先聪能够理解哥嫂此刻的心情,他感慨了一句:“唉,我当时也是大吃一惊,实在难以相信。仁亲王世子唯恐案子有误,便又把钱先贵审了一遍,他起初百般抵赖,但破绽百出,亲王世子生气了,便让人把他手脚捆上,丢在雪地里冻了两个时辰,然后,又放到火盆边上去烤,钱先贵身上的冻疮奇痒难耐,手被捆着,没法挠痒,实在忍不住最后都招了,他,他竟然相信老焦氏所说,他不是爹娘的儿子,而是当年捡来的,他恨你命比他好,竟然因为收留文瑾,从而过上富家翁的日子,还恨文翰有出息,小小年纪就中了举人,他最恨你有了钱,竟敢不送给他,供他享乐……,哎呀,他说的话,简直丧心病狂之极,仁亲王世子和他身边的小校都被气坏了,直接捆了扔出帐篷,西疆天寒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