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氏也不想提起贺氏,毕竟她没有得到小叔子确切的消息,就闹着嫁人,还扔下文瑾,不顾孩子跪在院子里,求了她半夜,后来为此得了一场大病,差点死了。
“那个贱人!”钱先聪终于忍不住,骂了一句,当年到他大了,母亲已经过世,老焦氏便插手他的婚姻,给他定下贺氏这样的泼皮妇人,钱先聪自从认清贺氏的真面目,便一天也不想见她,那些年,他不停地找借口出门游历,也跟这个有关系,尤其是在西疆,听钱先贵说了贺氏闺门不严、撇下孩子嫁人,他更是怒意难消。
“我去问她,这到底怎么回事啊。”韦氏道。
“不用,把她抓来!”钱先聪咳嗽一声,门外立刻跑进来一个侍从。
“带人去石卫村,从钱家把贺月梅给我带来,要快,我有话要问。”
“是!”侍从躬身退下,一溜小跑出了院子。
文瑾平时都是坐牛车或驴车,走一趟要半天,今天的侍卫可是骑马去的,乡下道路,没有多少人,侍卫一路急赶,不到一个时辰,就到了石卫村,他打听清楚,很快来到文瑾建起的院子。
听见敲门,翟氏跑来,一看是个官爷,直接傻了:“见过大老爷!”
侍卫一愣,也不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