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收拾了桌面,重新上了茶和点心,贺氏就被带到了。
毕竟同床共枕好几年,钱先聪和她的容貌,都变化极大,两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。
遣开外人,钱先聪皱眉看着哭倒在地的前妻,满腔的愤怒不知该怎么发泄,贺氏的日子过得并不好,看着比韦氏也要老。
贺氏哭够了,抹了抹眼睛,跪坐着开始说话:“不是我愿意改嫁的,我,我是被钱先贵暗算了,不嫁不行啊,呜呜,我也是有廉耻的。”
韦氏吓了一跳,急忙问:“钱先贵如何算计了你?你,你当时怎么不说呢?”
“呜呜——”提起过去,贺氏又哭起来,若不是被算计,现在这诰命夫人,就是她了。
那是年初二,韦氏和钱先诚都去了韦家湾,贺氏在娘家和弟媳妇唔咀,午饭都没吃,气恼地带着文瑾返回钱家。
老焦氏正闹分家,钱先诚夫妇都不吭声,只有贺氏和大房寸步不让。老焦氏和钱先贵已经容不下她,早就挖好一个陷阱,等着她跳。
焦氏和钱串串、杨柄娃都去了焦家,家里只有钱先贵和老焦氏在,贺氏勉强和他们打了招呼,就进了自己房间。
她中午没怎么吃东西,这会儿实在饿得慌,便趁老焦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