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焦家庄,可怜我一路跌跌撞撞,摔了好几跤,还是去晚了,呜呜——”
想起亲生儿子,贺氏哭得肝肠寸断,连韦氏都跟着哭起来,对钱先聪道:“文翰先病的,大房也是不肯给钱,还是他舅舅来了,把我们娘俩接到了韦家湾,当时也是好凶险,差点就没命了,文翰花光了他舅舅仅存的积蓄,还借了不少外债,可恨,可恨那老家伙,却不肯承认,死活不掏钱,把他舅舅气得,和这边打了一架。”
想到自己当年好糊涂,还责怪弟弟做事太过,韦氏羞惭地低下头。
钱先聪已经气得双手紧攥,指甲掐破了手心都没有知觉,好一会儿才难过地问贺氏:“我的文瑾儿真的死了?”
贺氏抽抽噎噎,没有回答,但深深地低下了头,钱先聪一阵目眩,靠在兄长身上,他可爱的孩儿,又聪明又漂亮的孩子啊——
两行热泪,顺着钱先聪脸上纵横的皱纹,缓缓流下,他的孩子,他的家,都没了啊。
钱先诚在一边看着,又是难过,又是羞愧,若不是自己无能,弟弟家怎么会家破人亡,确确实实是家破人亡啊。
韦氏也羞惭不已,文瑾小小年纪,就看穿了大房一家,可叹她夫妇二人,还一心想和大房交好,甚至逼着文瑾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