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了京城了,那贱人真是贱命,男人十年不归,都说死外面了,谁知道人家成了朝廷的大官儿,现在,带着一家人去京城享福了。”
“去京城?男人叫什么?”
“叫,呃,我不敢说,可大可大的官儿了。”
“没事,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秦氏话匣子打开,一时忘了自己的困境,云承阳便耐心起来,他们很懂审讯的,知道如何诱导俘虏说话。
“钱先聪,我们这一带的人都知道,这个贱人,可把我害苦了,现在都不敢出门儿,唯恐别人笑话呢。”
“钱先聪?”
“是的,你知道他?你说,我这个大姑子,要不是当年脑子进水改嫁他人,现在可就绫罗绸缎香车宝马,享不尽的福了?”
“钱先聪把儿子带回京城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钱先聪和前妻,共生了几个孩子?”
“就一个,贱人当年也不善待孩子,现在儿子也不认她,真是活该,连带我们也没得福享,好歹,我们是他亲妗子呢,发了财,连吭也不吭一声,等我们听到消息,人家早京里去了。”
“钱先聪还有别的女人不?”
“没有,哦,不,听我那死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