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在我家,并不耗费钱某人一分一厘,想必你已经听说了,她极善庶务,自己创下万贯家财,这个你就不用费心了。”
萧逸目瞪口呆,原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,他以为是钱先聪放出的烟雾弹,为了给女儿找个好婆家的。
钱先聪觉得,迟早都要过这一关,他干脆陪着萧逸直接回府,去见文瑾。他让萧逸先在外院客厅坐等,自己先进门给文瑾说明原委。
文瑾这才彻底弄清自己为何自小女扮男装,为何贺氏对她,非打即骂,没有一丝好声气,为何钱先诚和韦氏、甚至钱文翰都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。
她不知该谢谢贺氏,还是该骂她一顿。
钱先聪见文瑾愣愣地不说话,有些紧张:“瑾儿,你也知道,萧国公这些年,以为你们已经没了,不知多伤心,现在既然找上门来,你还是,还是——”说到这里,他也没词了,心里十分舍不得,眼圈都有些发红,他想起自己的儿子来,老焦氏,老焦氏,把你挫骨扬灰,也难消我心头之恨。
文瑾和钱先聪两人沉默了好半天,她才低声说了一句:“爹爹,在我心里,你和郡主娘娘就是我爹娘,二伯和二伯母,还有文翰哥、大嫂子,才是我的亲人。”
一句话让钱先聪心软如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