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让放的。”
孙公公和其他几个太监嬷嬷,都是是宗人府的下人,平时见了王公贵族,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儿,这回来到萧府,就是看萧逸是个不受重视的降将,文瑾和萧瑜琛又是才从乡下来的,什么也不懂,才渐渐张狂起来,文瑾的话,竟然让他感觉不舒服了。
“大小姐,水性属阴,主院里放这个,对主子不利的。”
“孙公公,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我父亲命里缺水,他住的宅子和院子,都得布水才能阴阳平衡,听闻新夫人的命格,也是有水则旺的。”
孙公公辩不过文瑾,却又不甘心,站在那里脸色铁青,文瑾理也不理,只管让人把大花盆摆好,然后才扭头问:“孙公公,还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没有!”姓孙的气哼哼地说了一句,拂尘一甩,掉头走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萧家的下人只要占理,便寸步不让,必要的时候,文瑾还会出面帮他们撑腰,一来二去的,宗人府来的人便不敢再张狂了,萧家的仆人和文瑾的感情,大大增进了一步,觉得跟着这样的主子,就是痛快,他们心情舒畅,对文瑾的严格要求,也能愉快地接受下来。
文瑾终于松口气,这天上午,和宗人府来的管事陈公公坐在花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