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马步停稳,萧瑜琛已经跳到地上,跑动的脚步都有些蹒跚:“爹爹——”本来该叫义父的,但他情绪激动之极,心里的呐喊便脱口而出。
“群儿,我的群儿——”范员外也往前跑,吓得两个家丁紧紧扶着胳膊。
爷俩抱头,痛哭失声。
都说生恩不如养恩重,萧瑜琛和萧逸在一起,可出来不了这样的景象,站在一边的范家人,好几个也唏嘘不已,文瑾听他们的称呼,有萧瑜琛的车夫、长随,照顾他生活的老妈子,还有一个衣着华贵,大概就是假托的那个生母,现在该叫义母的女人。
萧瑜琛拉着义父哭了一会儿,又转头对着义母,哭着磕头,那个女人扶着萧瑜琛的肩膀,也是泪水长流。
看得萧夫人和文瑾受不了,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。这都是赵玉兰作恶啊,文瑾离京时看到萧绮云开始忏悔,心里还有那么一点不忍心,现在一想到赵玉兰,她的那点内疚就完全消散了。
虽然萧绮云没有做出那么邪恶的事情,但作为子女,在享受父母带来的恩惠时,自然得承担父母犯错带来的后果,这是一件事情的正反两面,没法割舍。
范家镇还挺不小的,文瑾大致看了看,足有两万人左右,范员外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