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同行的也都阻拦我,甚至嘲笑我,嗯,你也能想到,他们天天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我,我又实在想不起你是谁,就,就,不敢过来,没想到你真的认识我,果然是我,咳咳,心仪的人……”这种大胆的话,他鼓足勇气说出来,还是有些忐忑和不安的,说得结结巴巴,同时,眼睛里,既有期盼,也有担忧,还有羞赧。
文瑾和钱隽的心情一样复杂,为他难过、心疼、愤怒。也为他对自己如此痴情感动不已。他肯定是趁乱站在自己附近,随时准备搭救自己的吧。
钱隽低头捻捻衣角,这个动作,在以前是根本不会出现的,他就是羞涩,也能用硬巴巴的语气,说出心里的想法。
文瑾看着他有些普通人的动作,更增添几分亲切感:“你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钱隽鼓起勇气:“我不想回去做世子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他的脸憋得通红。
做了两年普通人,钱隽的性格和行事方式,和以前大不一样,他说完话,立刻举起手发誓一般地补充道:“我一定能养活你,能养活家,能让你过上好日子的,你放心,我这两年,已经学会怎样鉴别茶叶,也知道哪里能卖上好价,胡伦尔王府的小王爷,被我在那达慕大会上打败,就和我关系特别好,整天想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