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低头择菜,似乎给这些男人做饭的。
有个妇人从村里走过来,举止行动,似乎不像个村妇,钱隽也说不清为何,大概是觉得她很干净,走路姿势有股子大家女人的气韵吧。
那妇女拐弯,一抬头看到了钱隽,震惊得瞪大眼睛,张开嘴发出一声怪音。
钱隽本想离开,但看到那妇女忽然大哭着向她跑过来,又疑惑地站在那里。
“健康?你是我的健康吗?呜呜,你来找娘了?没想到你也跟着搬来了——”她的哭声,引起那边几个男人的注意,他们往钱隽这边看了又看,终于有个男人跑过来,拉着那女人:“他不是咱康康,你认错了,咱康康不会骑马的。”
“不会可以学的,他就是康康,你看见他额头那块疤了吗?就是康康的,不然怎么能有一样的疤——”女人一边哇哇地辩解,一边往钱隽这边扑:“康康,健康,你怎么不认娘了呢?”
钱隽的脑子忽然灵光一现,老天既然让他失去记忆,是不是就是给自己一个选择家庭的机会?他翻身下马,迟疑地向那妇女走过去:“我和你儿子很像吗?”
“呜呜,你就是我儿子,对不对?”
那个男人迟疑地看着钱隽:“你到底是不是康康?你被掳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