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,还是梁中都督,都是巨荣的臣子,皇上火眼如炬,他们肯定不敢贪赃枉法草菅人命,山阳酒窖死人案,一定会大白天下,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放过一个坏人的,臣已写信让父亲稍安勿躁,不要插手此事……”
永昌帝看到这里,又气又逗,恨恨地骂了一句:“这个老实头,也学会贫嘴了,为了报恩,竟然想要我出头,哼,我偏不!”
想到钱文瑾竟然那么快就背叛了对堂弟的感情,永昌帝心里特别气恼,但他权衡再三,还是让郭公公派人看看,务必让事情水落石出,公正而断。
石家插手其实已经决定了事情的走向了,对方很快就溃败下来,事情是明摆着,有人觊觎萧大小姐这个酒庄了。这里从试出酿酒新法,酒味醇厚美味,一开张便赚了个盆满钵满,收入之丰厚令人垂涎,榴花商贸这年开春,便下了订单要包销全部,给出的价格更是令人咋舌,县里有个沈百万,他自认结识了京城的大人物,可以翻云覆雨了,却没想刚刚伸手,就被狠狠拍了回来,他指使出面诬告的人听说要被判流放北疆做军奴,纷纷反水,供出他来,最后,这个脑满肠肥唯利是图的家伙,被戴上木枷,押送去了北疆。
这件事情文瑾接到信时,已经风平浪静,成了过去式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