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刘夫人趁着夜色掩护,悄悄来到儿子院子,守门的婆子是早就嘱咐好的,听到脚步声,便轻轻开了门。
刘夫人由心腹老妈子向嬷嬷陪伴,蹑手蹑脚走到儿子住室的窗户外,里面点着灯,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脸红的声音。
刘夫人摆摆手,向嬷嬷轻轻拿出绣花用的小剪子,把糊在窗户上的素绢剪开,刘夫人探头往里一看,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一般,令她喘不过起来——刘永琦竟然涂脂抹粉,捏着兰花指,扮作女人模样,和铁塔一般的小厮在**,那小厮在他身上四处摸捏,他眯着眼哼哼叽叽十分享受,就在这时,小厮拉着他一个翻身,刘永琦的两腿之间,有个十分丑陋的大疤,竟然没有那个东西。
向嬷嬷听见刘夫人嗓子里发出奇怪地一声呼噜,像是痰拥堵了一般,人软软地往地上溜,她赶紧伸手搀扶,可惜不敢出声,等了足足有一盏茶,刘夫人才略略清醒,向嬷嬷搀扶着主子,又悄声走了。
第二天刘夫人趁儿子和小厮出门,让向嬷嬷带人把那个房子的窗纱全部换了,她不确定儿子是否发现,刘永琦没说,她也不敢吭声,只是悄悄打听,是谁害得儿子残废。
想起儿子对待萧绢云的狠辣,刘夫人直觉还是从这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