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你饿不?这里有点心。”
“不饿,下轿前不是吃过鸡蛋吗?那个东西即顶饿,又不容易渴。”文瑾说话时,还有些怨念,夏阳和春明就笑,她俩可给主子剥了三个白水蛋呢。
虽然全村的人都来赴宴,也不过几十户,亲戚更少,钱隽敬酒的时间并不很长,大概半个多时辰,他回来的时候,身上有酒味,但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多喝。
文瑾起身帮他换便服,钱隽摇摇手:“先把你头上这些累赘取下来吧,好看是好看,就是太辛苦。”
“你又不曾戴过,如何知道这很重?”
“我小时候玩闹,戴过母亲的凤冠,压得头都抬不起来。”
“嘻嘻——”文瑾笑,那时候的钱隽,无忧无虑,活泼又调皮,大概是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了。
见主子亲自动手,春明和夏阳便在一边打下手,一个人接过钱隽手里的凤冠,还主动帮着递上便服。
文瑾卸妆,洗去脸上厚重的脂粉,有人敲门,进来一个中年妇女,提了个食盒交给夏阳,里面有四样小菜,一小瓷坛子酒,还有两晚热气腾腾的馄饨,夏阳和春明赶紧摆在桌子上,妇女示意钱隽和文瑾先吃馄饨。
文瑾觉得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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