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瑾急忙翻身,揭开身下的被子,原来那里放了一包袱的枣儿栗子花生,难怪那么硌。
窗外爆发出一阵大笑,是几个少年的声音,接着,听到一个大妈在赶人。
原来这就是他们闹洞房的形式——带着善意的恶作剧以及围在外面听笑话。
钱隽不是淮州人,自然不知道这方面的习俗,他又是害羞,又是恼火,出门在外面转了一圈,回来关好门,这才低声有些央求地给文瑾道:“都走了,我把客厅的门都关了。”
文瑾坐在床沿上,红着脸低下头,钱隽走过来,挨着她坐下,把她的左手拿过去,放在两掌之间,沉默了一会儿,他把文瑾的手掌按在胸口:“你感觉到了没有,我的心特别欢喜。”
两人经过这么多的波折,失而复得的欢欣自然更令人感动几分,文瑾忍不住低声附和了一句:“我也是!”
钱隽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。
文瑾听到一声接一声的心跳,是那么欢快,那么强烈,和着她的心声,一下,一下……
新婚夜的不适和欢愉并存,男人食髓知味的索取,女人含羞带怯的迎合,到了第二天,文瑾差点起晚了,她睁眼的时候,钱隽虽然穿着亵衣,却已经洗漱好了,乌黑的头发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