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十分愉快,什么也不用操心,优哉游哉做米虫,每天还有丈夫体贴入微的关心爱护,尤其是钱隽说起甜言蜜语,那也是高手一个,常常令文瑾笑得合不拢嘴。
去年栽的桑苗已经萌芽,冬天里又在山顶修了蓄水池以及连接的灌渠和排洪沟,春天到了,雨水增多,金家得雇人巡渠,防止冲坏,还要注意墒情,既不能水多涝了,又不能把树苗旱着了,金关山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。钱隽主动帮忙,骑着马到处走,他怕文瑾在屋里呆着太闷了,便请示金家二老,询问能不能带文瑾出去走走,他说得理由特别充分:“母亲,瑾儿她不管原来多娇贵,现在嫁到咱家,自然就得学着当个农人的媳妇,连桑苗都不认识如何能成?”
金大奶奶以前也是大宅门的女人,但每年春天,都要帮男人料理一些桑园的事情,尤其遭了洪灾,颠沛流离,不知吃了多少苦,这些经历更让她认为,女人总是关在屋里,对这个家,对她本人,都不是什么好事,她本就帮着男人处理外面的事务,自然不会非要把文瑾关在家。何况她本来就对文瑾很宽容。
钱隽见金大奶奶点头答应,十分高兴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,金大奶奶立刻喜上眉梢。她的儿子丢了多年,已经有些癔症,其它方面看不出来,在钱隽面